那矿奴强扯起个笑容,如蒙大赦的出了这屋子。
直到这时候屋子里再没人时,张老大才皱眉看着田林道:“刚刚那个监工说的没错,咱们老老实实服软就行,你干嘛动手杀人呢?”
田林拿起粥,随身体疼痛却还强逼着自己吃了一口。
他费了老大的力气把粥咽下,才道:
“那个姓尤的出手太重,我怎么能把命赌在他不会误杀我身上呢?况且,就算他真的不杀我,往后我活下来,真的不会残缺吗?”
张老大沉默了,他的计划其实是在赌而已。
他赌徐管事不会杀他,是有一定的把握,但这把握也不完全。
因为他对徐管事的了解,完全是道听途说而来的,尽管有过对徐管事的观察,可双方相处了才几天?
如果说他赌徐管事不杀他还有一定把握的话,那么田林的生死,他就完全没有什么把握。
但他觉得,冒这样的险是值得的,他今年已经快奔五的年龄了。
“也好,事情走到这一步,倒没有出错。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你竟然能杀死姓尤的,这姓尤的,可不是酒囊饭袋啊。”
这话田林没有回答,他只是问张老大道:
“现在你总算成了徐管事的狗了,接下来该如何让他把仙术交给你?”
张老大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拔掉了胸口上的两根竹管。
“做徐管事的狗还是有好处的,往后咱们不用在矿场上费时间了。以后啊,我就帮他挣钱,你就做个监工,成天在屋子里睡大觉都行。”
田林看他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多问。
按他猜测,张老大的行事手段无非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