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最后确认:“文华堂愿意出的价,当真很高?”
“放心吧,高!一定高!三四层楼那么高!”海大富拍胸脯保证。
看着海掌柜作的保证,苏子远眼眸微转,悠悠开口:“不瞒海掌柜,我这位姓吴的朋友不善诗词,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海大富听到苏子远的话,正心急想要再劝,耳边的话锋已是一变。
“我还有一位朋友,不愿透露姓名,有个雅号唤作摩诘居士,长于此道、名作众多,或可整理交托给文华堂买断出版,若海掌柜有意,我现在便默写些他的诗作出来品鉴如何?”
“哎呀,子远兄弟,你可真是给了我个大惊喜啊!”
“好好好!”海大富登时大喜过望,“我这就叫人拿纸笔来!”
话音刚落,他就急急转过身,叫来一个伙计,前去拿过宣纸与徽墨。
待到物什摆放到跟前,苏子远略一沉吟,提笔蘸墨,开始书写起来。
一写,就是一刻钟过去。
“海掌柜,您看看?”
苏子远搁下笔,将未干的纸张递到海大富的手上。
“有劳子远兄弟了。”海大富笑眯眯的伸手接过,仔细阅读起来。
然而,越看,他眼睛却愈发瞪圆,脸上公式化的笑容僵住,甚至连嘴角都不禁颤抖起来:“这……这……”
“子远兄弟,这些诗真是你所作?”
“是我朋友摩诘居士。”苏子远皱眉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