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仲述前脚刚回到家,房仲迁也从县上回来,事情的原由都在电话里说了清楚,房仲迁却也是无奈,两个弟弟虽然不争气,但对他这个大哥还是非常的尊重;骨亲血脉,也只能骂几句,打几巴掌,算是把这件事情扯了过去。
不过,两个弟弟老是这么闲荡着也不是个事,三十出头的人,再不正经下来,娶老婆可真的就没希望了;房仲述出手干脆利索解决这件对其余人来说很困难的事情,这让他在父母,叔叔、婶婶及堂兄面前,说话的份量就重了很多,两个堂兄的事情,居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正商量着,方怡笑嘻嘻的登门,嘴里甜甜的叫叔叔阿姨,然后很自来熟的介绍自己是房仲述的女朋友,房仲述自然不能说什么;于是,方怡就更高兴,里里外外的折腾,也不知她有什么好折腾的。
方怡确实的长得很漂亮,父母与叔叔阿姨,堂兄们个个都夸房仲述有眼光,房仲述笑在脸上苦在心里;房仲述打包回来的酒菜,被方怡全给扔了喂猪,房仲述气得要死,这个败家的婆娘,吃饭的时候,却是方怡重新又定了一桌菜,还是从县城直接送上门的,如此大气的作为,把房仲述纠结的差点吐血。
然后,有关两个堂兄的工作,方怡当场就打了电话,替两位堂兄找了个在卫生局上班的工作;说是在卫生局,其实就是开着垃圾车,不过也是个正经工作,每个月也有千把块钱,而且工作时间稳定,三险一金都有。
两个堂兄喝了酒,齐声叫方怡嫂子,气得房仲述一人一巴掌盖过去,尼玛的,辈份都搞乱了,都什么事啊?
回到省城,方怡硬是将房仲述从驾驶位上挤开,自己开车去了武警中队找鲁小山,要把房仲述的行礼拿回去;等明白方怡的意思后,车子却是己经开到鲁小山宿舍口,房仲述一把没有抓住跟猴子似的方怡,这婆娘己是一蹦一跳的上了楼。
接着,鲁小山的头就从窗户里伸了出来,大声吼道:“房仲述,你个脑残货,赶紧把你老婆带回家,军爷我这里本来就乱,她还四处找你的行礼,你又不是我儿子,哪里有行礼在这儿啊?”
方怡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处于亢奋中,在鲁小山那里没有找到房仲述的行礼,她大气的说不要了,咱们去买新的;于是,车子开往商贸大楼处,大包小包往房仲述身上扔,待采购完己三个小时过去,下午将近四点时,方怡才把累得跟狗一样的房仲述领回自己的居所。
房仲述趴在沙发上哼哼叽叽的呻吟,虽然己经锻炼两个多月的身体,但也抗不住一个亢奋中女人的折磨啊!
“老公,今晚上吃什么?”
“老公,今晚上喝什么?”
“老公,今晚上要摆什么姿势?”
房仲述翻着白眼扮死狗,方怡尖叫一声,从远处跑过来,然后起跳,降落,稳稳的坐在房仲述的屁股上,那双手往底下一探,再用力一抓,房仲述发出一声惨嚎,蛋碎了无痕啊!
晚上八点多时,房仲述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走下出租车,鲁小山仔细打量了这个开山大弟子,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这是被榨干了?那今晚就不用带你去了。”
“别啊师傅,我要再回去,可真是精尽人亡了。”房仲述一挺酸楚的腰杆,大步跑上去,露出谄媚的表情说道。
随后,鲁小山的队友包初、刘伯源等人也开着车来到,房仲述见这些家伙都是大包小包的带着,有些纳闷,不是说好一起去嗨皮的吗?
莫非要玩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