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开阻挡前进道路的重重荆棘,锋利的野刺被灵力阻隔在外,在鹤形玄枪摧枯拉朽的攻击下,所有的杂草与乱石皆被清扫而路;房仲述所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条两米多宽且毫无杂物的道路,一直从谷口往里延伸。
之前在谷口时,被重重野草之物阻住视线,如今往里一番探测,却发现这谷口虽窄小,但却是极深,己经连续往前走了一个多月,却仍然没有找到右贤王口中所说之物;右贤王当初是追杀一只同样低级右下寸而误入此谷,它一直往里走了不知多少时日,看到一座雕像后,就被此雕像吸入一个空间内,从而凝成罡气之体。
房仲述想起自己凝成天煞之体时,好象李靖的一应物品皆是消失,那座雕像莫非也消失了?尽管有些疑问,房仲述倒也没有打算放弃,右贤王只是凝成地罡之体,然后就恐惧的逃跑,再也没有返回此处,搞不好还有什么东西遗落,即来此处,总要探索一番的。
一座约五米高的人形雕像竖立在乱石群中,它是如此的孤傲而淡然,仿若整个天地在它眼中皆是无物,那天然而成的威临之压,将房仲述笼罩在其中,凭其煞婴后期大圆满的修为,仍然被那股气息压得瘫倒在地。
鹤塔哀鸣着被那股威压重新逼回神识中,自动护主迫使它努力想再次窜飞而出,但它的努力却是没有成功,最终只能呆在房仲述的神识苦苦挣扎;房仲述瘫倒在地上,根本无法控制鹤塔的行为,鹤塔的痛苦转移到他的身上,使他承受着更为痛苦的折磨,那浑身经脉都在撕裂中自动愈合,然后继续撕裂。
房仲述痛得死去活来,他己经将游戏痛感调到了最低,却仍然是如此的痛楚,若是一位将痛感调到百分百的家伙,估计这种痛苦会让他受虐的心情得到很欢快的解放;房仲述没有任何办法,他非常熟悉那股令让瘫倒的气息,在兵圣与转生大帝身上,他都感觉到这种气息,这就是仙人之威。
按妖王朱厌的说法,仙分为散仙、真仙、大罗金仙、伪圣、准圣,而兵圣就是一名大罗金仙,转生大帝却是一名准圣;这雕像散发出来的就是大罗金仙的威压,由此联想到兵圣并没有对自己施展出仙人威压,或许跟他被封印有所关系,但一件死物都具有如此强大的仙威,兵圣老人家肯定也有仙威,只是他没有施放出来。
在仙人眼中,修真者都如蝼蚁般的存在,此话果真是不假啊!就算是天煞之体,居然也被仙威给打击的瘫倒在地,这让房仲述感到有些沮丧;这幸亏仙人己经不再修真境出现达万年之久,否则随便一个仙人出来,还不把修真者全灭了?
仙威始终是无形的压力,它如同一个人喝了酒,身上有酒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气会慢慢的散去;仙威是一位高位者才具有的能力,那些散仙就不可能拥有,而真仙们除了官职原因外,所具有的仙威肯定也不会如此强悍。
缓过气来,房仲述很是无聊的推测着散仙、真仙与大罗金仙之间的仙威问题,待身体完全摆脱那仙威的束缚后,他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那雕像;雕像所刻画的人是谁,这肯定是不知道,但一座雕像还摆出如此大的场面,就越发坚定此处有好东西的想法。
无端端的遭了罪,房仲述越想越不愤,遂举起鹤形玄枪朝那雕像砸去,尼玛的,反正丫仙人都不知失踪到哪个角落,砸了他的雕像,估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玄枪还没有触及到雕像,一个老头就从地底冒了出来,大声喊道:“上仙,万万不可啊!”
房仲述一看到老头的造型就乐了,这不是传说中的土地公吗?可这土地公似乎很弱啊,居然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土地公算不算仙人?这问题有些复杂,房仲述就蹲下身子,扯着那三寸丁老头的白胡子说道:“老头,道爷我正砸东西,你跑出来乱喊什么?”
三寸丁老头被揪的直喊疼,可房仲述就是不肯松手,三寸丁老头无奈,只好拼着胡子被拔掉的损失,硬是后退几步,算是暂时脱离了房仲述的魔掌;然后,一边摸着发疼的下巴,一边可怜兮兮的回答道:“上仙,此物不可砸啊!”
“为什么?”房仲述很有霸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