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折腾让方怡早早的沉沉入睡,房仲述却是丝毫没有一点睡意,打电话给鲁小山,却发现对方关机,估计今晚有什么行动;摇摇头,房仲述取来一件外套,望了望卧房的门,又摇了摇,拿起方怡的车钥匙离开了家。
灯红酒绿的都市街道,初疼的寒风卷过车窗,坐在方怡的宝马车内,房仲述非常安静的开着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只是想着开车出去转上一圈,以减去之前在房内被方怡的举动搞得纠结的情绪。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房仲述愣了愣,他的手机铃声至从上次后就改成了国歌,这样的音乐铃声肯定不是他的;将车打了个转,寻了个位置停了下来,在车内一通翻找到后,找到方怡的手机。
手机显示屏上出现的是一个名为“陈键锋”的名字,房仲述想了想后,将手机扔到旁边的副架位上,然后继续开车透气;可这手机一直响,把烦燥的房仲述搞得怒火更盛,再次停车接起电话,不待对方说话,就吼道:“烦不烦啊?方怡的手机落到车里,她本身睡觉去了。”
“你是谁?”电话那头传来很是淡定的声音。
“你爹。”
说完,房仲述就将电话挂掉。
“华通大厦”最高层内,一位面色阴沉的年青人握着手机,望着落地玻璃窗外的都市,被灯光装饰得华丽都市夜色,被他收入在眼底,而他却毫不为这种装饰出来的华丽而感到迷醉。
轻轻吐了一口气,陈键锋转身对着站得直直的另一个年轻人说:“追踪方怡的手机,找到位置后,通知我,呵,我去见见我爹。”
25分钟后,房仲述被前后左右四辆车逼着不得不改变车道,然后一路开往“角弯大道”,房仲述一边开车一边打鲁小山的电话,可这家伙还是没有开机;房仲述无奈,只好摆动一下身体,然后摸了摸腰间的电枪,心想着好歹哥们也有持枪证,虽然是电枪,但也算是合法的。
虽然心中有这个念想,房仲述还是觉得心中忐忑,他可不是一位超人,虽然在鲁小山训练下,平常三五个汉子也奈何不了他;可看看前后左右四辆车的阵仗,这估计是来头不小的家伙,虽然小命不一定就这么没了,但挨一顿揍肯定是难免的。
车子缓缓驶入一幢别墅内,那四辆挟持房仲述的车停在别墅前,然后一位脸色冷峻的年青人上前,房仲述不等丫前来敲门,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房仲述一言不发的望着那年青人,年青人同样也是一言不发的望着房仲述。
“对方若是气沉,眼利,腰稳,那就是属于高手,你这初级阶段都没过的人,若是遇上这种高手,最佳办法就是打电话给我,第二办法就是抱着头当乌龟,若是前两种都没办法实施的话,千万不要想着什么先发制人,你的武器就是自身的气质,只要你不说话,摆着那张脸,对方就估摸不了你的底细。”
鲁小山的话在房仲述脑中回荡,而他现在做的就是鲁小山所教的,他的气质是自己最佳的武器,鲁小山也私下承认过,若是不知道房仲述的底细,遇上房仲述时,他就算怒气再盛,也不会轻易的动手;倒不是惧怕房仲述,而是房仲述那种于身具有的吸血鬼贵族气质,总给人一种很莫名的信号,房仲述询问是什么信号,鲁小山却是打死也不肯说,房仲述又打不过鲁小山,自然就无法得知答案。
年青人望着房仲述那张在灯光照射下透露出独特而诡异的脸,心中一种很强烈的信号涌起,那就是眼前这位年轻人,来历不简单,若是无法在第一时间置其于死地,那就不要动手或是行动。
因此,他声音即不傲慢也不卑下,朝房仲述一摆手说道:“请。”
房仲述在对方说话的时候,心跳非常的快,他努力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鲁小山说高手能够根据对方的表情,心跳等等外在与内在的因素,从而判断出来形势来;不过鲁小山并没有告诉房仲述,他一直想弄清楚房仲述明明紧张的要死,或是怕的要死,为什么自己却是无法听出他的心跳,或是在他脸上与肢体上得到一些信息。
年青人探听到的房仲述心跳是平稳,观察到房仲述的是稳重与淡定,而这一切都让年青人做出他认为正确的举动,同时在进入房间时,也将自己的判断告诉给陈键锋;陈键锋听完后,不再露出之前/戏谑的说见一见我爹的语气与表情,而是露出一种凝重,他再次询问那年青人,得到同样答案后,陈键锋皱了皱眉头,随后离开房间,走下楼去会一会那被自己忠实好友称为捉摸不透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