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痴人,如此易事,却想得艰难。”
房仲述顿时恼羞成怒,骂道:“即是易事,你不妨说来解解我心头之艰难。”[bsp;声音却是没有出现,撩衣客、约莫内等十来人从不同的方向破空而出,齐齐落在房仲述周围,这些玩家四周打量一番后,把眼光都盯在房仲述的身上;房仲述抱着双臂如同一位陷入色狼群中的美女般,楚楚可怜的说:“各位英雄,奴家无才又无色,不如放了奴家吧!”
“切。”十来位男女鄙视一通后,转入正题。
可房仲述也不知道正题在哪里?他耸耸肩,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十来位玩家再次鄙视他,然后分散而开,寻找这个场景中的主题;他们刚刚散开没多久,个个身体一僵,眼中露出思索之色,房仲述怀疑这些家伙肯定也听到之前的那个提问。
让房仲述意外的是,这些玩家似乎都有回答出什么内容,因为他们再次消失在这个场景中,房仲述大为恼怒暗骂道:“欺负老子智商普通啊!”这话骂得颇为无奈,而那个声音却是没有再提问,房仲述只能在空荡荡的场景内四处转悠,可这场景也没有什么好风景,亦无特殊之处,就算他随意的破坏场景内的东西,也没有触发什么机关之类的。
无奈,房仲述只好盘腿坐下来仔细思考之前的问题,人族神仙有多少?不能随便给出数据,这其中肯定与之前遇到的那些场景有所关联;房仲述回忆了一下自己经历过的场景,场景数量极多,失去物件,夺回物件,石室之镜,洪荒原树,棋局,杀戮幻阵等等。
想破头也没把其中关联点连接起来,房仲述遂不再想,从地上腾跃而起,很有霸气的说:“天上地下,唯我是仙。”
这么有霸气的话,果然得到了回应,却是之前那细而尖锐声音的耻笑,“间鹤子,上亿年时间过去,你仍然是如此狂妄啊!”
“我狂故我在。”房仲述很是顺溜的接口道。
“你在何处?”声音问道。
“何处皆有我。”
“即是圣人亦需摆下棋局方可掌控些许,却仍然有无数地方无法触及,你区区一个转世仙人,敢称何处皆有你的存在,你凭什么?”
房仲述无语,在无语中,他被传送离开这个场景,被系统打击实在是件不甚令人愉快的事情;因此,转入到新的撕杀场景中后,房仲述以杀怪而泄愤,待怪物清扫干净后,又是一堆怪物,怪物,怪物,好多的怪物,杀完又来,杀完再来,无穷无尽的怪物带来的是无休止的撕杀。
风和日丽,万里碧空无云,卧槽,无云的天空也能叫天空?如此蛋疼的形容词是谁发明的?由怪物鲜血与尸体组构成一张网,罩住房仲述,使房仲述成为一片白色的云,白云孤独的飘荡在天空,也蛋疼的喊着风和日丽的话语。
女娲台就是个折腾台,折腾着房仲述很纠结,从三族鼎立到进入女娲台消耗去整整五百年的时间,而在女娲台内又是五百年过去,现实中的三个多月就这样飞逝;房仲述有时想着玩家们的时间未免太不值钱,一个主线剧情把就如此多的时间给消耗掉,掐指盘算着自己重生将即两年的时间。
虽然是游戏运营后三年才重生,但如今己是走到很不错的位置,就算没有重生后带来的信息优势,凭此时的实力,只要不是太经常走错路,想来也能够继续笑傲游戏的;没有身体,没有五官,那孤独的云在蛋疼中随风飘移,感知全开之下,天上地下数千米的范围内动静,一一都能够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