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在这危急之际我看见右前方有一截矮墙可以藏身,顿时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刚一坐稳,就飞快地顺手掏出一瓶生命药剂,一口气喝完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身旁正坐着与我同病相怜的矮人牧师长弓射日。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的空瓶子,顿时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见了鬼的,你在这儿居然居然不给我施法,让我白白浪费了一瓶药水儿”我扯着他的衣领大骂。
“废话,我刚要施法你掰开瓶子就往嘴里倒,谁能来得及啊?正好给我省蓝了”长弓射日也是一肚子怨气。
“你跑这儿窝着干什么?”我问。
“就他两发炮弹,打完了我就是个活动靶子,还能怎么办?”他又气又恨地看了看手里那把优点和缺点都很突出的武器。
我学着那帮突击队员的架势,侧着身子向外探了探头,几道密集的火线顿时就冲我喷的过来,吓得我忙不迭又缩回到墙后。
“外边的火力太猛了,有什么计划吗?”我病急乱投医地问道。
“有,两个计划”长弓射日没好气地回答。
“什么计划?”我刚一开口就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第一个,冲过去,把它们全干掉”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那第二个呢?”
“冲过去,被它们全干掉”好吧,和这个相比,第一个主意听起来顿时显得不是那么蠢了。
无论是把它们干掉还是被它们干掉,看上去我好想都没有什么选择。正当我鼓足了勇气,刚想要顶着盾牌一跃而出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