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爱的定义是什么呢。”李旭怜惜的捏了捏她的脸蛋，“有些爱，只有1%的人才给得了，而且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我就知道……”戴安娜撇了撇嘴巴，突然噗嗤笑了起来，“你就会说这种话。”

虽然有些苦涩，可至少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妄图举例子，以前举的例子如果有具体的人名，李旭总能收集到他的花边新闻或者稗官野史。

“别想那么多了，明天一早就让她们回去，你就别再见了。”李旭又哄着说道。

“那我以后怎么办？对你的那些……永远不见？”戴安娜幽怨的问道。

“其实，她们已经对你进行表示了啊，戴娜。”李旭摸着她的脑袋说道。

“表示？”戴安娜不解，但马上露出恍然的神色，“你说她们……是因为我才……”

“是啊，难不成你以为她们天生就是一对啊？”李旭笑着说道。

在亚洲或者说东亚，两个女孩子手拉手，或者手挽手的在公共场合行走，是很正常的。可要在欧洲美国，两个女孩子要这么做，那只有一个意思。

“她们其实也没有更多的选择，”李旭这时又道，“要听听她们的故事吗？”

“听……听吧。”戴安娜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这要从80年下半年开始说起了……”李旭将当初双林一赵的口胡事件说了出来。

当然，肯定挑挑拣拣了一番，人物也说得含含糊糊，要让戴安娜以为当初被送到他怀中的两个女人是林清霞、胡慧，而非别的女人。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戴安娜听到最后自然是义愤填膺。

“这就是东亚的社会体制和习俗的问题了。”李旭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自己这么一说，怎么有些“这国怎，定体问，我陷思”的味道？

“就像……靖子她们那样甘愿成为……九条家服务，所有服务？”戴安娜随即又问。

“算是吧。”李旭只能送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