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好,如果你们能消灭这个鱼,我把脑袋切下给你当椅子坐,除非你能让九州江没有任何污染。”李境也很愤怒,他不理解专家组到底什么处境,上头的指令又是什么,但他对超级清道夫是有感情的。
“至于这个鱼的好处,不也很明显易见吗?没有这个鱼,污染九州江的博教糖厂怎么倒闭?没有这个鱼,河水受到污染谁能知道?这就是它们对水质的提醒作用。既然你们没有发现这鱼的坏处,能提醒人而且还能净化水道,你们为什么就只想着把它消灭呢?”李境痛心疾首。
蒋锡山听了李境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这话与他们的来意和看法截然不同,但听上去居然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
“行了,辩论可以,但别带急眼的。锡山,坐下!还有你李境,尊重一下老人家嘛!”蒋老趁机控制失控的场面,一个老学究,另一个也是较真的主,希望别打起来。
“不行,这小子在胡说八道,我不与他辩出个所以然来,今晚我就赖这。”蒋锡山觉得自己差点被李境忽悠,也不管大哥劝说,接着就怒问李境:“这鱼的繁殖能力极为可怕,如果任由它们发展下去,不用两个月整个九州江都是他们,甚至传到别的水域,江河湖泊生态岂不遭受破坏?其他鱼类还有没有生存空间?”
蒋老是熟人,李境也不客气,直接给自己倒了杯长青茶喝下润喉,坐下辩道:“刚才蒋院士自己都已经说了,这鱼只生活在受污染的水域,而水质清澈的地方几乎看不到它们的踪迹,请问这种受到污染的地方能有什么鱼?那么我们再来做个假设,只要治污得力,河流水质干净,这些鱼还有生存空间吗?担心它们泛滥成灾可以,前提是污染成灾,但那也没什么可说的。”
“这……”蒋锡山一懵。
“李境说的……有几分道理呀!”蒋老听得大脑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