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已经把气割工具弄好,听见这话忍不住道:“如果晚公有钥匙,那还有我什么份。”
庙祝心里面估计大骂,谁想分你的?但表面上只是笑呵呵道:“这倒也是。”
切割马上开始,但这个过程却不那么顺利,进程非常的缓慢,以至庙祝忍不住怀疑道:“你行不行啊?”
青年抹了一把汗道:“这张彪,居然弄这么厚的铁板,还是双层的!日!但还是能切开的,就是今晚可能打不开。”
庙祝气恼得一顿脚,骂道:“的张彪!……别废话,赶紧切吧!”
两人就这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期间李境还回去了一趟,让苏水芝安心睡觉才折返回来。凌晨四点,公鸡已经开始啼鸣,疲惫不堪的两人才收手。
“今天就到这,别呆会有人过来请神,撞见就麻烦大。”庙祝吩咐着把神台复原,搞好卫生,就与侄孙子灰溜溜的离开。
这时李境从石柱背后出现,蒙着的脸上,一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他先把神台上的东西搬下,然后学着庙祝的样子推动石台。但他的力气不是庙祝能比的,一下用力过猛,把石台推至尽头。无奈只能慢慢的往回拉,小心翼翼的感受着机械的卡位。
“咔!”
一声若有若无的脆响,李境眼睛一下明亮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