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傅思敏皱眉,李境在茶楼只买58一壶,一斤顶多三两千快,到她这又涨了几倍不止,她可是真的服了长青农庄的定价,一个比一个奇葩。
“上回你的几个老板可跟我说,他们平时喝的都是好几万一斤的,甚至几十万数百万的,听得小弟心脏病都跑出来。不说大话,我这长青茶不比他们那些差,只开价两万绝对没有狮子大开口的意思。不怕老实跟慧姐说,以前长青茶多的时候我都卖一万,现在存世极其稀少。”李境很诚恳。
“两万就两万,但两斤太少,这么多老板我怎么分?至少五斤吧?”傅思敏其实也不觉得贵,只是想找理由借机要多一些。
“我现在哪有这么多?行,我最多给您三斤,不能再多,不然我自己都没了!”李境怎么也只肯让出三斤,别看尤家驹他们一天能采七八十斤的茶青,但炒熟晾干之后,一百斤茶青也就只剩二十斤左右的茶叶,再挑走一些梗和碎末,最后剩下就只有十多斤茶叶。
傅思敏表面上看似非常遗憾,但心里都已经乐开了怀。其实老板只想让她尽力弄一斤几两回来,现在她一下拿到三斤,可是立下了大功劳。
吃过招待午宴,南粤会所的人便当天就回去,都是大忙人,能抽空过来一趟就已经难得。
时间一天天过去,田野里只剩枯黄的稻草头,只有田埂仅存一抹绿色。常规水稻收割完毕,李境的大树水稻也开始变得金黄,一颗颗饱满圆润,看着都惹人疼爱。今年湛市农业因为天灾损失巨大,整体产量下降四成,一些农民连本都收不回。
倒也有农作物保险,但一亩地就赔偿四五十块钱,根本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