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寒涵的眼神监督下,彭院长也没敢跟古枫咯嗦,再说现在也不是咯嗦的时候,直直的把他领进了丁老头的重症监护隔离病房。
看到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似的爷爷,丁寒涵的眼眶当下就红了,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扑上去喊:“爷爷”
在医生与护士的劝慰下,她好容易才稍稍离远了病床,却刷地一下挣开几人的手,泪眼婆娑的冲着古枫道:“姓古的,你要求的事情,我通通都答应你,并以人格担保一定办到,现在你立即就医治好我爷爷好吗?”
如果是冲她这种语气,古枫多半还是会再给她一点难看,可是看在她泪流满面以及最后那一句软得不能再软的“好吗”份上,他没什么都没说,点点头就掏出了身上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小盒子。
盒子里是大大小小长长短短排列得相当整齐的银针,足足有数十根之多。
古枫带着手套的三根手指伸进了盒子里,却几次三番的没能把选中的银针取出,急得额上都冒了汗。
一班医生护士见状,脸上均是嘲讽与啼笑皆非的表情,这活宝是彭院长从哪找来的,连针都取不出来,还想冒充大牌装老中医呢?可笑,太可笑了。
“哧”有的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冷笑,有的人却想转身离去,大半夜的谁有闲心思看这种不知所谓的闹剧啊,还不如回值班房睡大觉呢。万一这家伙把人给整死了,连累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