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就你刚路过那家,他家就有空房子。”
“谢谢各位大爷大伯。”高展朝村民们鞠了一躬,然后就近走到那幢宅院前,敲了敲半掩着的木门,大声喊道:“家里有人吗?”
“谁在外边……咳咳……”院内传来一阵老太太咳嗽着答话的声音。
“老奶奶,我可以进来说话吗?”
“进来吧,门没锁。”
高展推门而入,院子很大,房子也大,房子和院墙虽然破落,但都整理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不见半根杂草。院角放着一些犁铧、锄头、蓑衣等等之类的农具,院中间摆着一大盆正用铡刀剁切的野菜,边上是个有些年头了的石磨,向阳一则的墙边架着一副竹制凉衣架,上面晒着几件打有补丁的土布衣裤。
大敞四开的灶屋中,灶台的大铁锅里冒着白气不知在煮着什么,烟熏发黑的墙上什么吃的也没见挂着。
走进全是土墙的堂屋,正墙上还贴一张着不知是什么年头,已经褪了色的毛主席画像,整间面积超过二十平方米的堂屋中除了一张八仙桌和四条长凳外,什么都没有。
东边的里屋一扇破落的木门半开着,隐隐有一股浓浓的草药味从里面传出,不时还可听到几声老妪急促的咳嗽声。
稍稍皱了皱眉头,但高展还是往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