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召集外围人马,排查水上封锁的那些船只,只怕其中还有内贼乘机接应。”江畋闻言眼神一动,瞬间就下令道:与此同时,他再度踏空飞跃而去,落在了分布在水上追赶的一艘官船上。
只是扫视了一眼毫无遮掩的内舱,就以此为跳板再度飞跃而起;一连探查和扫视过了十几艘的官船,也听到了来自岸上召集回归的鸣金声。而这时差别就显现出来,只有一艘乌稍平板船继续前行。
似乎没有听到来自岸上的鸣金催促一般,自顾自的驶入了一片蓬密草荡,所隐藏的水道之中。然而这艘船看似隐秘的行动,这对于居高俯瞰的江畋,却基本是一览无遗;但他并没有急于惊动对方。
只是用心念给留在岸上的令狐小慕,暗自传讯若干之后,就悄然虚空闪现着,尾随其消失在了草荡之中。大概又过了数刻光景,苇荡中蜿蜒曲折的隐蔽水道终于到了尽头,一片相对干燥的地面。
“看在往昔的渊源和交情上,咱们冒着天大的干系,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了,接下来就看你自个的造化了。”船上隐约传来说话声:“接下来,兄弟们也没法在留在地方上,须得各奔前程了。”
“多谢船社兄弟的援手,日后定当加倍报偿。”就见一个本地渔家打扮的精壮身影,从船上跳了下来,同时低声拱手致谢了几句,就没入到了草荡深处。下一刻,船上的这些乡兵就相继闷声而倒。
然后,又被江畋意念操纵的船索,缠绕过手脚捆绑成一串。在这个短促的过程当中,还有一人被惊醒过来,张嘴欲要交换示警;瞬间就被挂脱了下颌。然后江畋才追赶上去,却发现已来到道路上。
而疑为马晋的逃亡者,已经走远一段距离了;而混入了络绎往来的行人商旅之中。然而,又尾随着他七拐八弯的来到了,临近一处市镇外的荒败老宅中。在这里,江畋看着他从树下挖出一个箱子。
然后,从中取出了若干宝钱和首饰,还有绸布的衣物行头和疑似身凭的纸片。因此,当他重新翻墙走出这座宅院时;已经换了一副模样,变成了一个两撇细须,腰身臃肿,打扮俗不可耐的小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