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作用和使命也基本结束了。因为,通过甲人特有的灰白视野;已经可以看到那些荒草丛生的矿洞之中,相当隐蔽的硬化路面和车辙碾压的往复痕迹;以及成群徘徊游曳在洞道中的异形活物。
“传我令下,沿着河岸,全速进军。”随即他在马背上斩钉截铁的喝令到:“廆集大量妖异的巢穴,就在前方不远了。”随着身侧的旗牌官吹响了沉浑的螺号,无数披甲持盾捉枪的步骑汹涌奔出。
而在这些一马当先的公室卫军身后;又紧随着成片成排,本地召集而来的团结、团练兵;以及打着五颜六色的家纹旗帜,来自附近藩家的各路藩兵;就这么声势浩大碾过了荒草茜茜的河岸、山丘。
最终,又在河流尽头的矿场坑洞中,遭遇到了被用投掷纵火物,所熏烧出来的成群凶兽和异类;既有大如牛马的无毛恐狼,獒兽和人形的蝠首怪;也有宛如放大版的巨型蜈蚣,蚰蜒和斑斓的怪蛛。
就这么嘶鸣不绝的争相奔走横窜在,铁甲长枪、盾墙弓弩、投矛梭镖如雨的大小军阵中;又随着号角声声中,浑身插满利器的轰然倒地,或是在人仰马翻的强行闯入军阵后,被交错钉死在地剁碎。
当作为攻城和城防利器的大木单弩和车弩,也被布置在堤坝上开始加入战斗后;这些被围困住的异类结局,就已经被注定了。而被从藩邸中强令出兵,有幸见到这一幕的在场藩家,更是叹息不已。
或者说,在亲眼见到这场战斗之后,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推脱和抗拒;来自这位公室世子的任何要求了。不然,就算是公室没有惩罚他们的无能和不作为,治下的藩士和百姓也会暴起沸腾的。
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岛西的藩家、世臣,需要壮士断腕而舍弃掉一些“腐坏”的枝干,而是如何在自上而下的汹汹物议和非论中,如何保证家门传续而不至于,被公室顺理成章取缔的问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