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你可愿继续信我么?”
随即江畋转身对着正在搜捡尸体的樊狮子道:
“江生且说。”
樊狮子闻言却是眼神一动:
“北区既然没得指望了,我也担心此处也藏不了多久了。”
江畋继续开声道:
“得想个法子冲过大街,然后寻机回到坊门那边去,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动静之下,就近官府都成了死人?”
“好,你说怎做的好!”
樊狮子只是沉吟了下,就当机立断道:
“我们不但需要更多器械和吃食,最好还能找到一些助力。”
江畋此刻看似胸有成竹的道:
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那名自称舞姬的女子初雨。她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披上了一件带着血迹,并且有些不合身的松垮衫胯。被江畋这么一看,她却是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用嘶哑哭腔道:
“壮士不嫌小女子蒲柳之姿,自当好生侍奉,只是……”
然而,她又畏畏缩缩的看了高壮粗髯的樊狮子一眼,又对着江畋小心祈求道:
“能否,不要一起来,贱妾怕是消受不起……”
“……”
这一下,江畋好容易维持起来从容自若的气场,顿时就被破防了。心中不由吐槽道,你这女人到底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我明明只是要一个诱饵而已。
然而,更让江畋无语的是,在旁的樊狮子闻言却是难免眼睛一亮,居然仔细的打量着这位初雨,似乎是在认真考虑其这个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