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之后,暴徒已经逃散一空的临时街垒背后,已经简单处理过伤势的江畋。樊狮子拎着一个双手被绑缚着垂头丧气之人,而愤愤不平的喊道:
“就是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想要逃,不得不多费了功夫收拾。差点儿就害了大家伙了。”
而这人赫然就是随行的十多名公人之一,也是当初建议爬墙上房绕过去的那位,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在事到临头的最关键时候,突然就带头鼓动其他人逃跑。还好被樊狮子当机立断被镇压了;不然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只是,这人满脸青肿而浑身是土,嘴角流血;却在众人一片鄙夷和怒视、憎恨的目光当中,依旧振振有词的强辩道:
“凭什么?凭什么?”
“你倒还有理了!”
樊狮子闻言,不由举起钵大的拳头喝到:
“我不服!”
然而这人却乘势梗起脖子,嘶声喊道:
“明明我一人可以毫无牵挂的脱身,又何必收你们这些携家带口的拖累,”
“老子好容易才冲出来的,又凭什么为你们裹挟去行险舍命!这是你们逼的……”
“裹挟?”
其他几名身上带伤的公人闻言,不由越发怒诸行色:更有人再度捋起袖子,冷声道:
“你个不知好歹的杀才……”
“他说得对!”
然而,已经确定身上伤口不在流血的江畋,却是开口制止了其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