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了,我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区区小人物,又怎么担的上宪台如此郑重其事呢?”
江畋却是略有些好奇的淡声道:
“在徒坊里带人杀的横尸遍地,手上至少百十条性命的小人物么?还是至少两家以上显赫门第,为之作保的小人物?”
郭崇涛却微微一笑:
“江生也太过自晦了,更别说那首临刑自喟的绝句,早已经传遍了上京内外;许多人都在揣测,这位当街喊出大政奉还的当世张俭、杜根,又是何许人也呢?”
“宪台说笑了,这又与我有何干系?”
江畋轻轻摇头,根本不接他这个茬:
“也罢,本宪听说,江生一直有心打听一些比较敏感的陈年旧事?”
郭崇韬也笑了起来:
“正巧,我殿院日常督查京畿内外,有所查询和调问京兆府以下,各处文案档牍的权宜;再说了,难道江生对于那些在右徒坊中,处心积虑图谋甚大之人,就真的毫无想法么?”
“是以,我是诚心邀请江生襄助一臂之力的。毕竟,有些事物就算是本地主人,也是碍于身份使然不便过问的;但是对于殿院就名正言顺、少有干碍了。”
“那需要我付出什么?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好处和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