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事已然不在你的职分当中,并且可能平白得罪许多人的干系?要知道,你那位师兄(魏东亭就在小三司里干办。”
周邦彦又追问道:
“还请老师助我一臂之力!”
郭崇涛不为所动的重复道:
“好!”
周邦彦却是顿声道:
“不愧是我在考揭试上看中的学生!多少人在殿院里庸碌蹉跎一生,都未能够走出这一步;老夫甚为欣慰啊!”
“老师?”
郭崇涛反而有些惊讶道:
“若只是想要循规蹈矩,按步就班的任事,那又何须来我宪台三院。”
周邦彦摇头道:
“风闻奏事敢为人先,才是我肃政台为上分忧、为国张目的本色。多少人就是参不透这些,所以毕生也止步于此了。”
“你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自然也需要这么一个机缘。尽管去放手做吧!若是有人过问,老夫身为殿院左首,自然要为你遮挡一二的。”
“如果,你觉得金吾六街使和武侯署,已然不够了用;那就许你从台狱里和察院处借调人手吧!老夫自会打过招呼,相信他们也愿意协力尽早查明干系。”
“老师……”
郭崇涛此刻却是有些感怀的无以复加:
“对了,那位高氏子应承了出来协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