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莫说是楼内外所有杂使的仆役和奴婢,就连每一位宾客的亲随、扈从,都未曾落下的。”
陈文泰,代为应答道:
“那,你们盘查过通常意义上的自己人么?”
江畋又开口道:
“此话怎讲?”
那名金吾都尉却是突然走近来接口道:
“我在想,你们是可以尝试清点和确认一二,办案时需要出入楼内的具体人头。”
江畋毫无心理负担的继续放飞思维道:
“话不能乱说,你这是要我等猜疑自己的弟兄么?”
陈文泰顿时脸色有些不好看道:
“我只是提供一个思路,一个可能性而已。”
江畋淡然解释道:
“比如,如果外部有专人接应之下,是否可以换过前来办案人员的服色;然后在内应的协助和掩护下,混在若干出入人员之间,堂而皇之当着你们的面离开。”
“江生,你怎可以这么想,今夜能够调遣而来的,自然都是右街使内最为可靠的人手,却又怎么算得到突发的……”
陈文泰却是脸色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