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再度叹气道:
“实在不行,也不会勉强你的,本家就只能换个更加知趣和温柔得体的过来了。”
而在听流小筑中,守候在外间的老顾,再度亲手送来了一封暗金花剑的信笺。江畋只是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对着可达鸭笑道:
“看来,你我的忆盈楼之约,要遥遥无期了。”
“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的很,忆盈楼的人,把自个当做什么了,竟敢如此羞辱于人。”
可达鸭不由接过来一看,当即勃然怒发道:因为,着这封信没有署名,只有一个花剑落款的信笺上;只有聊聊一句:援手之恩,聊以回报。随之夹带的是张六百缗的不具名钱票。
“无妨的,这好歹也是六十万钱了,足当中人之家,小半生所费。”
江畋却是轻描淡写到:
“先生尽管放心,日后我定要讨回这口气来。眼下也断不能,让此事就这么了了。”
随即可达鸭断然拍胸道;
“对了,这次事了之后,先生可有什么安排?”
“短时内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正好有人给我个旁听的凭证,休息两天就打算去京大里逛逛,重新见识一下当代士人的风范和面貌。”
江畋想了想回答道:
“既然如此,这事就交给我如何,管教先生满意的。”
可达鸭闻言却是主动大包大揽道:
“毕竟,本家还是有一些渊源和故旧。而那位小窈的家门,更是与之关系匪浅呢?”
——我是许久未见的分割线——
而在长安城的另一处,平康北里的一处花坊闺房当中。作为被议论的当事人娉婷,却是不顾春光毕露的玲珑娇躯,几乎要养伤的床榻上跳起来,而失声叫喊道:
“你怎能这么做……”
“我为何不能这么做?”
而另一个在旁端茶慢品,气度雍容而丰美玉润的年长女子,却是不动声色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