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畋的话音未落,被团团护卫在其中的可达鸭,也不由在人从中大声应和道:“先生所说,便是小爷我的意思,还不快动手”。听到这句话,那些面面向觎的护卫也一拥而上。
“岂有此理,莫要胡乱攀诬。裴小狗,你又算什么玩意,安敢定某家的罪!”李怀远当即一边毫无仪态的跳脚大骂道,一边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外走去:“来人,给我拦住这些疯子。”
闻言首先冲上前来的,便是那名粗壮异常的矮汉阿桑;就如一枚重型炮弹般,狠狠撞向那些海东护卫,显然想要故技重施。然而下一刻,他就被江畋一手定住头颅,再也不得寸进。
然后,他就像是一只顶上了礁岩的公牛,大声惨叫着被江畋单手扣头,凌空挺举了起来;紧接着褐衣剑客挺剑透空而至,刺向江畋的臂膀;却被他信手一拍铛声断成数节反溅自身。
随着那名褐衣剑客书店血光迸溅的惨声飞退;另一位高瘦青衣人的笔直长袖,也硬挺如枪一般的戳到了江畋面前。然后,就被江畋作势吹了一口气,用意念连带手臂当场绞成麻花。
配合默契出手的,还有那名浑身刚强挺拔的军伍健儿;却不知何时手中变出一支精钢闪烁的双尖短矛,凌厉如电直扫江畋下盘。就被动作更快的江畋一脚踏弯在地,顺势反踹回去。
转眼之间,除了依旧被江畋扣头在手中,当空连连惨叫着徒然挣扎不已的矮汉阿桑之外;李怀远等人赖以为依仗的多名门人/好手,就已然是伤残滚倒一地,再也挡不住其他护卫。
虽然,那名被踹飞撞墙的军伍健士,很快就从墙根的地上挣扎爬起来。然而,他拄着只剩半截的钢矛,只是奋力向前走了两步,就突然口鼻喷血当即仰面而倒。显然受了严重内伤。
因此,在江畋电光火石一般收拾了这些人之后;那些海东护卫也顺势持械上前,团团包围住没走多远的李怀远等人。这一刻,他还算清俊得体的脸庞上,也终于露出些许惶然惊季。
“你们……你们……竟敢对我无礼!”
“我乃丹阳侯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