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喜欢找乐子,但也最怕身后的麻烦了。”可达鸭又一本正经的说道:“所以与其给家里留下一堆是非,还不如一开始就表明了态度,然后找一个完全不想干的人家,重新开始处个熟悉。”
“倒是先生您啊,可比小爷想的更有能耐多了!”可达鸭又喟然道:“不但阿姐悄悄跟了您,就连家里的老头子,还有小爷那假正经大兄;都在神神秘秘的念叨着,保不准要指望您荫蔽家门了。”
“那大概是阿久你误会了。”江畋听了对他微微一笑:“我才不过区区一介七品的御史里行,检校两京馆驿使而已;怎么能荫及令兄正四品上的藩务卿长直,也许此‘荫蔽’,非彼‘荫蔽’呼?”
“这倒是。”可达鸭也没多在意,继续感慨道:“不过,先生,当初小爷可是说好了,要继承家业,就能成为成为您和阿姐的助力;但现在看来,小爷准备的那些东西,似乎也排不上用场了。”
“也不至于如此,至少阿久做为海东世子的身份,就是对我潜在的无形助力了。”江畋不由心中一动,当即笑道:“我正好有一些想法,关系到些许潜在因果,正好要借助阿久的身份代为行事。”
“此话当真!小爷不是在做梦吧!”然而听到这句话,可达鸭的眼睛不由一亮,随后又合手鼓掌着欢喜道:“真是太好了,小爷居然还能帮得上先生。还请尽管吩咐,除小爷性命之外尽管拿去。”
“不止于如此的,”江畋无奈的摇头道:事实上,无论是看在阿姐的温柔知性、体贴备至的份上,还是他潜在后世子孙——小圆脸和嘉善君的种种无形渊源,江畋都不会坑他,反而要扶持他一下。
“你知道京畿内外,各条河道遍布的那些水力工坊么?”江畋随即抛出答桉道:“我现在有一种更加省事省力的机关方案,可以令其不受四季寒暑,水涨潮落的影响,始终保持开工不断的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