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真正的异类没有见到。”然而,辛公平却是露出一种无奈而又苦笑的复杂表情道:“不过,其他零零散散的发现倒是有一些了。”。随后他就递给江畋一本已写满小半部分的记录的册子。
然而,江畋只是翻开扫了几眼,就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好吧,看来是这些来自诸侯藩家的子弟们,还真会玩花活;虽然他们所驱使的奴仆并没夹带什么危险品,但种类也足令人叹为观止。
从常见的酒水饮料零碎膏药,到绳子、皮鞭、蜜蜡等等用途可疑的道具;还有一些效果不明的药丸和小瓶散剂。但更离谱的,则是诸如缠绕发丝的精致小木人,写着生辰八字的符咒等压胜之物。
至于可疑人等也抓到了几个,主要是事先顶替了仆役身份,想要混进去的,却在照骨镜下暴露了端倪。正在汇报工作之间,外间突然传来些许嘈杂声;辛公平推幕一看道:“官长,又捉到一个。”
只见一名长相柔弱、看似人畜无害的清秀小厮,给扭臂按腿的压在地上。而一名监司属员拿着南越照骨镜和作为光源的汽灯,对着他的嵴背一路探照而下,顿时就照出了灰白相间大片脏腑和骨骼。
随后,就停留在了他的股间,那赫然是一个粗大异物的阴影。好吧,江畋不由摇摇头,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却是想起后世诸如腔肠科的诸多网络段子来。随后发生的节目,江畋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随着江畋踏入庭园之内,扑面而来是多种早冬花卉的馥郁芳香;有尚未凋谢的晚菊,又越冷越发清香的腊梅;甚至还有一丛丛边缘开始枯卷的木芙蓉;层层错落在一处处的华墅楼台、厅堂亭阁间。
就在这凋零肃杀的早冬寒日,反衬出满庭芬芳的生机盎然,最后的繁花绽放之期。许多锦衣华裙的少年男女,三五成群的游览其间或相坐成对;有人当场拨琴吟唱,有人泼墨挥毫、煮茶笑谈亭间。
看起来就是一片安逸闲澹,清平祥和的景象。而江畋上一次看到类似的场景,还是在广陵王邀游的私家园林里,自己也曾是其中的一员。但是时隔一年之后,这一次他已经是作为壁上观的看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