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在每座堡垒内派遣了十多名到数十名士兵;作为日常的监管和看守,防止出现成规模的逃亡。但是时间一长,这些正规军的士兵,就被陆续抽调走了,一起被抽调走的还有青壮年。
最后,剩下的这些老弱病残基本跑不远,也不大想跑了。用他们的话说,野外变得越来越危险了;就算在塞纳城内的贫民窟,乃至中下层市民生活的闹市区,也难免出现频繁的人口失踪案。
而在这些摇摇欲坠的劣质堡垒当中,至少可以关起门来获得一点安全感,甚至还能得到一些被层层克扣之后的补给。虽然数量极其微薄,但是对于缺额严重的剩下这些人,也是勉强够用了。
大多数时候只要躲在堡垒里,等都城来的贵族老爷和官吏们的巡视和检查;然后用泥巴糊上墙面裂口和缺损,再挑出几个最像样的,拄着长矛和旗帜站在墙头上,喊几句就轻易应付过去了。
结果,在骑兵联队逼近之后,大多数人就毫不犹豫的降旗开门投降,或是早早的弃守而逃,只留下一地臭气哄哄的垃圾。只有极少数堡垒进行了坚决的抵抗,然后被伴随骑兵的骑炮轰上天。
真正意义上的轰上天:先用四磅炮弹轰开封堵的木门,然后再投射黑尔火箭和手掷火药弹。结果,整个堡垒就像是连锁反应一般,出现了大片的坍塌,将站在上头放箭和叫骂的守军全埋了。
但也有个别的例外。在马恩河上游的一座大型堡垒面前;由一支救赎连队发起的十数次激烈攻击,都被从墙头打退,前后损失了上百人;然后用就近支援的骑炮往复轰击,也未能打破城垒。
直到负责攻坚的工兵连队赶来,在火枪和炮击的掩护下;用小推车冒死送到墙下数百磅炸药,才将这座貌不起眼的城垒,给炸出了一个塌陷的缺口来。然后在激战中又损伤数百才肃清守军。
随后江畋得知,这就是布里埃尔防线,最早可以追溯到宪章政府的军务长官;为了防止来自地方贵族的反扑,而专门修筑的内环工事体系。只是宪章政府倒台的更快,因此只修成寥寥几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