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江山代代有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从古至今经过数千年、上万年,历朝的不断发展和创新,今人难道不是比古人,更加先进和丰富、充裕了;难道还抱残守缺的越活越回去了?”
“狸生可真是一针见血啊,却也是应有之理。”太子李弘苦笑了起来:“只是孤自小就熟读圣贤之书,经义典籍;觉得还是有些冒犯了,不知道,这期间是否还有其他,更加具体的说道和内情?”
“当然有了。”江畋也点点头,却是身体里隐藏的后世网络喷子和杠精之魂,暂时性的复苏了:“或者说,算是我的亲眼见闻过的(影视剧/历史记录片)某种场面吧!”
“殿下又可知,那些上古圣王之初,遍地莽荒而习惯茹毛饮血,既无家国之念,也无同文之理;唯有星罗棋布的大小氏族部落;相互争斗不休;自周礼定制之前,夏启商汤亦是杀人血祭蔚然成风。”
“因此,所谓的尧舜禹汤,也并非真正意义上,以天下共一人的天子至尊;而是需要带领部众征拓蛮荒,披荆斩棘,最终才被各部共尊为协同行事的首领而已;因此既不能专权,也没有多少享乐。”
“虽然名为各部的共主,但住的也不过是稍大一些的棚屋茅舍,吃的是烤肉生脍;用的是陶瓦之器;既无钟鸣鼎食的礼乐之娱,也没有车马衮冕的排场礼制;唯有诸多繁琐的征战开拓和劳作而已。”
“如此辛苦繁缛的职责,很容易就导致短寿,乃至积病成疾而早亡;又怎么可能还会想着传家子孙呢?自然是有机会尽早退位让贤,就赶紧甩脱职责,让别人来担待起来;这或许就是最初的禅让。”
“难道,这就是最初的三皇五帝,上古三代之治的真相?”太子李弘一番听下来,也不由有些目瞪口呆,然后又连声叹息道:“每每于狸生相谈,总是不免有令人耳目一新(叛经离道)的感官啊!”
“太子是否觉得,我有些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了?其实,要验证我所说的这些,其实也很简单。”江畋再度用爪子挠了挠下颌道“只要找到上古流传下来的‘甲骨文’就好了,其中自然有所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