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呢?”对于她如此反应,略显意外的江畋却轻声宽慰道:“难道你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么?还是有人没有好好履行职责,让你承受了本不该有的压力和责任?我有足够时间聆听。”
“不……吾王……这一切,都是我本该承当的罪孽。”玛莲娜女士却是花容惨淡的强笑道,同时主动伸出白皙光洁的手指,主动摩挲着江畋的胸膛道:“现在只想请陛下,尽情的使用卑微的我。”
“这可是你说的?”江畋闻言却是被撩动起了某种火气;下一刻,就在隐约的惊呼娇叫声中,带着她凌空蹿飞而出;又宛如幽魂一般绕着厅堂外的螺旋梯道,来到了一处布置齐整如新的大房间内。
首尾雕刻着月神阿芙狄罗和太阳神阿波罗故事,的罗马式四柱床,金丝纹路的垫子和绒毯、毛被,就像是昨日才铺设完毕。而后江畋的意念一动,所有器物上难以察觉的一点尘埃,也随风卷出外。
而后,玛莲娜就像是奉上祭台的初生羔羊一般,骤然身陷在蓬松的绒毯和毛被中;又在无限渴望的呢喃和倾诉声中,连身的束腰灰色长裙,也随着不断摆动的娇躯,自行一层层一点点的剥落而下。
露出丝绸和缎花的短小内衣,所包裹的硕果累累内里。直到这一刻了,江畋在另一个时空,几次三番被郑娘子母女,无意间当做抱枕和垫子,所积累下来的情绪与压力,也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片刻之后,随着骤然无风自动,相继紧闭塞住的门窗,将持续发生的激烈声浪和翻江倒海的动静,还有其他器物撞倒、滚动的一切声嚣;都彻底隔绝在外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出现一个小意外。
一扇被顶死的窗扉,被自外而内的力量悄然用力戳穿,又扩大为一个裂口;随着伸入的一截细尖,将塞住窗扉的木栓轻轻挑起,最终又悄无声息的打开,露出了灰蒙蒙的夜空,以及一个攀附身影。
娇小的攀附身影几乎是贴着,敞开一角的窗扉闪身而入;却是一名身姿纤巧、却做皮衣男装打扮的少女。她有些充满担忧的看见了,被撞翻满地的家具和陈设,还有在暴力冲撞下一片狼藉的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