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支也受了惊吓,躲在外州不敢回来了。作为蕃主的具沙文,忧愤成疾又走投无路之下,只能用尽最后的老脸和关系,竭力寻求外援来解决,即将家门断绝的危机;但代价同样是沉重无比。
作为蕃主具沙文的隔代母舅家,来自大汗州达延山的伯藩丁宁氏,愿意提供从人手到钱粮的全面支援。但作为交换条件,具沙氏的年幼少主具沙宏,必须前往达延藩的丁宁氏居城,教养至成年。
而在此期间,将又丁宁氏当主的第六子,丁宁英迎娶具沙家的长女;并就此带着后援常驻在吴台镇,以为协助平定兽害;同时协助身为长女的妻子,打理藩邸内外事务。乃至,逐步实现附庸化。
这也是针对东土天朝的宗藩体制下,诸侯外藩不得无故兴兵、肆意侵并的铁律天条;某种程度上的曲线迂回和打插边球。虽然,不能公然吞并和侵占彼此,但却可以缔结婚姻而寻找和制造机会。
待到对方发生家门危机,或是出现继承断代和争议,乃至陷入内乱纷争之际;以姻亲外戚的身份,行那存亡续灭之事。然后或是入赘,或行过继,或是收养;将其逐渐变成,倾向本家的附庸分支。
而这种的软性渗透和扩张;除非是有明确的证据,或是足够身份的当事人,站出来上诉于都督府;由都护府下令进行干预和调停,才有可能保住家门独立性。而带队前来的丁宁英,显然把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