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名义上归属的外围臣藩,虽然不用出兵助战,同样也要提供数量不等的钱粮丁役;或是派出自家的子弟,前往西河王廷仕事(充当人质)。而巡行骑兵,则属“三管四领”辖制之外的特例。
既不归于四大领臣之一的,冬官/司空或是秋官/司寇;也不属于西河郡王府体系的亲事、帐内府序列;更不是主掌蒙池小朝廷的内宰体系;而是被算在了岭西/河中,宗藩之长的骑从、扈卫序列。
这样变相规避了,大唐朝廷的宗藩体制下,对于诸侯外藩的军额限配;在郡王府/王廷和郡县/藩臣体制之外,建立起隐性的第五套武装体系。但代价就是,既没固定的驻地和辖区,也没具体定额。
其中的大部分成员,都来自外属臣藩家的子弟;装备和训练、经验等水准,也根据所在的地域,显得参差不齐。但却是蒙池国内唯一一支理论上,不受辖区范围的限制,往来封国各地的机动力量。
因此,明面上的最高领导者,就是身为宗藩之长的当代国主/郡王;日常分做二十三队,以三年为期轮流配属,由大藩长所委任的四到六位,押蕃使/押蕃大使/副使的麾下;巡护河中腹地的商道。
押蕃使治下,又有押官、指使、典纪、书办等佐贰辅职。每队巡行设队将一人,队副两人,等同唐制的校尉。故而,失陷的那位押蕃大使颜璞,算是他们顶头上官;不由这些巡行骑兵不舍身救援。
当然了,在天象之变后,作为可以名正言顺穿行往来,封国/外藩之地的机动力量;这些巡行骑兵也迎来了数轮,爆发性的投入和人员扩充。但也伴随着居高不下的伤亡,及物资器械的附带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