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哥。”时鹤年轻笑拱了拱手。
在时贤彬扭曲的笑容下,拉着江以宁上了马车。
马车内空荡荡,连个垫子毯子都没。
所有的华丽只体现在马车外面。
马车快速往城外驶去。
大楚,皇城,靖王府。
“你说我那六弟,当真在大街上向贤王讨要银钱?”正在修剪花枝的男子冷笑道。
“靖王殿下,如今宸王已在陛下面前失了圣心,又流放岭南瘴气之地,定是再无翻身之时。”僚幕道。
“失了圣心?”靖王时竫均冷笑,将剪落的花枝丢下:“失了圣心的人,可没这么狂的胆子。”
“我那二哥亦是愚蠢,想用阳谋,却没想到时鹤年如今已是没脸没皮。”
“好歹兄弟一场,作为三哥的我,是不是也该给六弟送些东西?”时竫均心生一计,招侍从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