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本就带伤的时鹤年唇色泛白,已经有些支撑不住。
他舒了口气往后靠去,直接坐到被打了板子的伤口上。
要不是还有理智,疼得他能直接跳下马车。
忍住痛,时鹤年艰难起身选择趴在马车上。
还没等他调整趴着的姿势,就听见两道脚步声。
马车帘子从外拉开,进来的不是江以宁,而是一个脸颊肉嘟嘟,扎着双髻的男童。
“姐夫。”江奕祺刚进马车,就熟络开口。
虽然他更喜欢叫王爷姐夫。
但刚刚姐姐提醒过,现在的姐夫已经不是王爷了,再那样叫他是往他心口扎箭。
“阿祺还小,总不能让个孩子一直走着,我就将他带回来了。”江以宁解释着:“他又是个孩子,押送的官差也不会说什么。”
“是我考虑不周了,早该安排此事。”时鹤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