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岭南安稳下来,也需要花些时间。
所以在他和江以宁说明自己不是原本那个时鹤年的真相时,又要规避一些夫妻之事,眼下刚好有机会,只能出此上策了。
是的,时鹤年认为这是上策。
一个是妻子不被丈夫喜欢的传言,一个是丈夫不行自身有问题的传言。
时鹤年觉得这锅他能自己给自己背上,反正他无所谓。
“夫……夫君,没关系。”江以宁理了理思路,拿起帕子又开始擦拭眼角的泪:“我只倾心夫君一人。”
时鹤年不行?
不行好啊!也省得他伤好后,她还得想理由拒绝。
不过……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夫人,跟着我让你受苦了。”时鹤年抬手撑着额头,挡住自己的目光,只从背影看都能发现他被痛苦笼罩。
看着这对各坐一方独自伤心的小年轻,老大夫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