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看了眼拿着手帕擦泪,已经将眼角揉红了的江以宁,时鹤年心中怀疑。
面色不显:“我如今身有谋反之罪,他想借着我洗清罪身,那只有在我身上找出比谋反更大的罪来戴罪立功,亦或者……有人许诺了他什么。”
有能力帮罪臣洗罪,又是针对他来的。
除了自己那几个好兄弟,时鹤年一时想不到别人。
看来污蔑他谋反流放还不算,更是在他妻子娘家人中安插了人手。
如果江阔海是他那几个好兄弟的眼线,想要接触自己得靠江以宁搭线,自然是反对二房从江家分出去的。
“不管江家大伯那边有什么计划,既然与我们不利,他不想分家我们更不能如他所愿。”时鹤年勾唇冷笑。
上辈子算计他的人,魂都被他打散了。
想要算计他,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撩开马车帘子,往江家人那边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