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法宝需要祭炼，那是在人为的梳理天材地宝内的灵气排序，使其更好的产生纠缠。但九九是后天之极，这样的祭炼几乎不可能突破极限，缺少的就是所谓道韵。但也不是没有特殊情况，有一类法宝以凡物晋升先天，那就是功德灵宝。如那第一枚铸造的钱币所化的落宝金钱。

但先天灵宝无需祭炼这一步，因为其天然雕琢，本身就已经是最完善的了。那要发挥先天灵宝威力，唯一需要的一步只有炼化。

那么炼化是什么？蔡匀还真不知道，他一个小小童子能听闻这个词就已经够高端了。但是细细回想，却还是让他找到了蛛丝马迹。

娘娘用八卦云光帕演化出的黄巾力士几近活人，不像寻常撒豆成兵一类术法召出的傀儡那般死板。光是一个命令，他就能自主的跑去把李靖擒来，行动能力已和常人无异。

所以他大胆猜测，这炼化就是赋予灵宝灵性，甚至可以一定程度来说，是助其成精，拥有器灵。

没错，灵性！现在回想，赵公明的珠串还看不出什么，但杨婵的花瓣当时出现的很诡异，他有七八成的把握判定，那不是杨婵自己的操作。而是那种力量在关键时刻保命的自主行为。

灵性这玩意儿说起来很玄乎，但换个角度看，那不就是人工智能么？一个诞生了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

好吧，又陷入了死胡同。人工智能他只懂个皮毛，那是人家太上通讯的看家本领。不过也简单，他自己没门路，又不代表教授没门路。就看现在量产黄巾力士那一套战斗判定精准的人工智能，就知道教授在太上通讯也有人脉。重新理了一遍，自觉还是逻辑自洽，相当合理的。就编辑内容，把自己的一些猜测发给了教授，等她验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