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婵和九个少年的到来，确实打了蔡匀一个措手不及。

另一个角度也反映了集团内部一些人对他的不满。蔡匀现在唯一拿的出手的科研项目，就是那一套启能了。在很多人眼中，这就是蔡匀的科研方向。

可是自从蔡匀回归科研岗位后，却转手拿出了一款量产武器。虽然现在这款武器确实卖的很好，风评极佳，但在一些人眼中，蔡匀就是不务正业，净搞些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

集团里的那些人体强化派对蔡匀这个新人态度是很别扭的。一方面眼睁睁看着原本该属于集团的荣光和利益，被传播的谁都会了，恨的不行。另一方面也有愧于自己这么多年毫无突破，却被一个年轻人成功了，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终于有个领军人物可能出现了。

但更为麻烦的却是，这个蔡匀并不是出自他们这些人的实验室，反而是石矶这个有些边缘的人物的实验室。并不能完全算是自己人。

所以顺水推舟送来这九个少年也是一种试探，如果蔡匀真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开发出更有效，更强力的启能手段。那就完全证明了他的能力，就有资格尝试着拉拢进他们那个圈子，甚至全力培养成代表性的人物。

这些事蔡匀自己肯定是想不明白，不是他不够聪明，而是他实在缺乏这方面的阅历和相关的情报。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干了三年暗保，他连那些直属，核心的实验室名字都叫不全，更何况那些人的复杂思想了。

好在现在有了个贤内助，这方面的事杨婵门清，给他分析的头头是道。

但问题是，启能不是不能研究，可九个少年，既然是测试员，配上个九台量产机那都属于标配。可他现在有点穷，上一场实验把经费花的七七八八了。爆裂棍现在销量很好，但时间还短，还在赔本赚吆喝时期，远没到大量割韭菜捞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