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壳成军？杨婵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明白了。

两人出生经历的差别，造成了看问题角度的差别。

杨婵特权惯了，丝毫不觉得有支私军有什么问题。而蔡匀，暗保干了三年，也习惯了所谓的灰色。

只不过两人都没觉得借用马元守备军团的壳有什么问题，更没人在意现在那些守备军的死活。

论及道德水平，恐怕政客和科学家都是下限的代表。集团为什么那么强调非法改造人体是有悖人伦道德的非法行为，并严厉打击。那就是因为不管的话，这些科学家早就为了满足自己探索的欲望，鬼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到时候人类还是不是人类？这个集体认同的概念一旦被打破，也就不再会有国家的概念了，那集团也不再是集团了。

杨婵接受了蔡匀的想法，马上就进入到了具体操作的阶段。

“借壳这个办法好，但是他们那个守备军团我顺便查了，正规的收入少得可怜，全靠一些私下的非法收益来支撑。你如果想完全正规的话，就意味着不能拿实验室的钱来养他们，甚至武器装备都要他们自己购买，我们最多给打点折，还不能太多。那你准备多大规模？资金怎么办？继续干那些违法勾当？”

蔡匀眉头紧皱，这还真是个问题。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人多的是，关键还是钱。

实验室倒确实不缺钱，但就像杨婵说的，这钱拿出去养军队，那和私军有什么区别？怕到时候第一个找上自己的就是赵老大和集团传说中的纠察部门了。科研经费就是科研经费，任何其他用途的挪用都是违规，在集团是重罪。

但这骷髅星域属实荒凉了点，既不是重要商道，也不是资源或者工业重地，靠正常的收税真心没几个钱。石矶教授当初把实验室设在这里，还不是因为她根基浅，好地方早就被人占了，要么仰人鼻息，要么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图个自由清净。

这恐怕也是教授懒得掌控这支守备军团的原因吧，走正道养不起，走邪道嫌脏手，干脆不管不顾，只单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