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理打趣他,“那看来您是一心为公了。”
“公私皆有罢。”陈伯十分坦然,“我与他同属圣门,他为灭情道主,我为沥血道主。十年前我侥幸逃脱苟延残喘,遂拉起旧部潜伏天下以待天时。”
“如今看来天时已到了?”吴理试探着询问。
“天时不天时的已无所谓。”陈伯失笑,“若再不回来,这大梁江山便被他祸祸完了。”
吴理心说难怪上次在河边相谈之时他对梁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讽,对梁皇那几个儿子更是一个也看不上。
只是他既然回到建康,想必最近便要挑事。
这地方乱的很,不能久留。
吴理打算这几日便寻机去一趟皇宫,看看能不能带南枝远走高飞,顺便再找找《天道经》残卷。
脑子转的飞快,吴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看了眼石碑,“所以陈伯你也是来学这《天剑诀》的?”
问话的同时,他也在心里默默记录这石碑上的内容。
果不其然,这石碑上记载的还真是《天剑诀·空之篇》!
“非也,这剑诀我可不敢练。”陈伯见吴理在思考,于是问道:“在想何事?”
吴理摩挲着下巴回答,“我在想,若是将陈伯打晕交给皇帝,他是否便不会再犹豫不决了。”
“好方略。”陈伯点头,“不过尚需些许调整。”
“如何调整?”
“你们先能打得过我。”
他俩都笑了。
吴理来到石碑旁与陈伯并肩而立,“话又说回来,陈伯为何不敢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