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接。
等安哲他们找到曹伊若时……
她裤子都没脱,就这么直接站在隔间睡着了。
……
“抱歉,好久没犯的毛病……居然又来了。”曹伊若叹了口气。
“别说什么抱歉,这种情况我以前也碰到过。”安哲揉了揉曹伊若肚子,“其他地方难受吗?”
“没事啦~”曹伊若挽住安哲胳膊,“不过也是借此机会……总算能和你两个人独处逛逛了……”
“所以……你专门拉我来看这边的泰山刻石?”安哲看着周围。
稍稍一吸气,就仿佛能闻到帝王将相指点江山的神圣气息。
而这股来自千年前,在这里举行各种封禅仪式的神圣感……又仿佛被宋真宗赵恒,这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用一出看似荒诞不经的大戏给拆了个穿。
在山顶逛了一圈,一行人下了山。
到达岱庙东御座院,安哲和曹伊若又去拜访了一块残石碑文。
曹伊若站在一块斑驳的碑文前,小声念叨起来——
皇帝临立,作制明法,臣下修饬。
廿有六年,初并天下,罔不宾服。
亲巡远黎,登兹泰山,周览东极。
从臣思迹,本原事业,祗诵功德。
治道运行,者产得宜,皆有法式。
大义箸明,垂于后嗣,顺承勿革。
皇帝躬听,既平天下,不懈于治。
夙兴夜寐,建设长利,专隆教诲。
训经宣达,远近毕理,咸承圣志。
贵贱分明,男女礼顺,慎遵职事。
昭隔内外,靡不清净,施于昆嗣。
化及无穷,遵奉遗诏,永承重戒。
……
此石刻于秦始皇二十八年,即公元前219年。这是泰山现存最早的刻石。
前十二行为始皇刻辞,计144字;后10行为二世皇帝胡亥的诏书,计79字。相传皆为李斯篆书而刻。
眼前的石刻历经岁月侵袭,早已面目全非难以辨清。
不过曹伊若还是将其完整背了下来,当她完整背下这段刻辞——
安哲陡然之间,感受到一股冷风席卷而来。
向着那块碑定睛望去,一道淡淡的波纹在石碑表面隐约若现。
这股波纹的质感,像极了残破状态下的灵魂体……
安哲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保没人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