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东西突然出来引得凌爷爷惊慌,拿黑袋子装着揣到怀中。
要不是怕官差或是山匪追上,她真想拉着凌爷爷找个地方休息,好好研究一下实验室。
凌爷爷到底年纪大了,又被山匪打伤,等到河边的时候,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他放心地瘫坐下来休息。
锦岁趁机取出食物和药品,谎称道:
“幸好我在小镇上买的东西随身收着,阿爷快吃点。”
天还暗,凌爷爷丝毫不怀疑孙女害她,递给他啥他接过就吃。
吃能量棒的时候惊讶了一下:“这点心可真甜!”
怕他诧异矿泉水瓶是透明的,锦岁拿黑袋子裹着递给他喝。
爷孙俩正抓紧时间休息,突然河堤下的芦苇丛中,传来怪异的声响。
锦岁骤然一惊,凌爷爷忙捡根长棍去戳那芦苇丛,一只野鸭飞出来,两人才松口气。
但很快,锦岁就发现那野鸭飞出的地方,似是躺着一个人。
凌爷爷也发现了,忙要下河堤去救人。
锦岁很冷静地拉住他:“说不定是山匪。”
凌爷爷道:“是山匪在把他推下去!”
锦岁只好跟着他溜下河堤,爷孙俩齐心协力,才把那人从浅水滩拖到河岸上。
是个穿着锦衣的男子,极高大,宽肩窄腰。肩膀和腹部都有伤口,脸颊上也有一道伤。
凌爷爷拿袖子擦了擦他的脸,晨阳微曦之下,一张英俊的如同玉雕般的脸,出现在锦岁眼中。
“还有气。”凌爷爷忙要脱了他的衣裳为他包扎。
就在这时,远处小树林中惊起一阵飞鸟,马蹄声渐近,不管来者是山匪还是官差,他们都得赶紧逃才行。
锦岁忙拉凌爷爷:“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种倒在路边的男人不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