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骂归骂,锦岁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那山匪挣扎着要爬起来,同时从脖子上抽出口哨要吹。
她也顾不得自己被当人捶,摔的有多痛,连滚带爬跑去压在山匪身上。
同时将手上中迷药手帕,死死地按在山匪的口鼻上。
可惜她力气太小,那山匪挣扎着差点将她甩下。
顾长萧离的远,幸好躲在旁边的锦安反应快,飞奔过来帮锦岁压制山匪。
姐弟同心之下,加上迷药起到作用,山匪挣扎了几下,软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顾长萧走近看一眼山匪,再看一眼在旁边大踹气的锦岁,和她手中的手帕。
眉梢微挑,问道:“小道长这迷药,该不会是为顾某准备的吧?”
锦岁一点也不愧疚,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说好合作的,你就是这个合作法?拿我当棒槌用!”
凌爷爷忙进来劝和:“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快走!”
顾长萧将短刃在袖子上擦干净,然后极利索地上前,给那昏迷的山匪补了致命一刀。
锦岁都想问他,你擦刀的意思何在?反正又要染血。
锦安捡了一把山匪的刀背上,才要扶凌爷爷,顾长萧却弯腰道:
“道长上来,我背你。”
凌爷爷也不客气,立即趴到他背上。
锦岁在那恶意揣测,这人肯定是怕自己的迷药,所以背着凌爷爷当人质。
但他不背自己和锦安又背不动,只能认了。
锦岁拿起洞口的火把,四人匆匆往山洞深处走,越走越黑,深处的风声像虎啸龙吟。
感觉不是走向自由之地,而是走向地狱深渊一样。
幸好山洞并不深,只走了小半个时辰,便听到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