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5点。
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体,杨覃跳下床,俯身在床底摸索着什么。
距离父亲母亲下班回家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必须把床边的工作台和光束军刀藏起来。
拉出靠外的木箱,推到一边,再把里边装着童年玩具的塑料箱拽出。
打开盖子,扒拉出一段空间,杨覃将光束军刀塞了进去。
“刚刚好。”
刀身的长度基本持平箱子边缘,但凡再多0.5厘米,大概率都很难盖上盖子。
推回箱子,让箱身贴住最里边的墙壁,再用木箱遮住。
接着是工作台。
他低头看了看床底剩余的空间,再目测一下工作台的体积。
“只能拆开放了。”
将桌面上的菱形案板取下,塞到两个箱子中间的缝隙里,再把桌子本身,以及锥状工具放到箱子上方。
做完这一切后,杨覃又将床单的布边往地面拽了几厘米。
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个饮料瓶,将其放在靠近卧室门的地板上,他走到卧室外,门先拉起一半,伸手挪了挪瓶子的位置,确认可以一碰就倒,关门,锁上,再拔了钥匙。
“距离门缝十五厘米左右。”
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杨覃脑海里估算着饮料瓶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