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是被请来检查死者身体的,但广场上大面积的血迹显然更值得作为工作重点。
一个小时后,听着法医和年轻稽查的报告,那位带队稽查也意识到了事情非同寻常。
他走到警车背后,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后又扔到地上,踩熄。
“这事我们处理不了,先安抚游客情绪吧。”
这确实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够执行的方案,至于更多的工作,至少不是他们这个层面能够操心得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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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4日,事发后的第二天,早晨8点26分。
杨覃背着球拍袋推开了自家大门,父母早已去了各自的公司,他特意选这个时间点回来。
昨夜离开霾迷山后,杨覃跟着观看表演的大部队走出景区,并打车回到了自家小区。
但他并没有回家,而是跑到天台睡了一觉。
对于现在的杨覃而言,一些常规的生理需求似乎不再那么重要了。
比如睡眠,之前他每天至少需要睡足8到10小时,在长跑或是踢球等剧烈运动结束后,很难有力气去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