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总共两万多元,这直接让杨覃的存款达到了新的峰值。
至于新添加的那条支线,他并没有当即查看。
将李秀莲的戒指放回首饰盒内,杨覃叹了口气,十分惋惜道:“抱歉婶,我想我一定是认错人了。”
尽管这个结果不算太意外,但李秀莲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你只是察看了我的戒指。”
“其实从你刚才问‘这有什么特殊意义吗’开始,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杨覃用失落的语气道。
尽管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为了让整件事情看起来不那么可疑,他必须给这出戏画上一个句号。
看着对方的眼睛,杨覃继续道:“虽说母亲与那位‘秀莲’婶已经四十多年没见,但她一直在和我强调一件事情——当年秀莲婶生日时,她曾赠送给对方一枚足足五克重的金戒指,而直到几年以后,秀莲婶仍然经常戴着它。”
“而如果您真的是那位秀莲婶,不可能对此毫不知情,即便这已经过去了近半个世纪。”
结束了自己的谢幕演说,杨覃对这个“句号”似乎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