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我旁边说话?”
“好困呐……吵死了”。
我不情愿的于长眠中缓缓苏醒,爬满铁锈的身躯于海涛中缓缓随波荡漾。
“她的名字是”?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用俄语问道。
“我的名字”?
“是啊,我的名字是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还有我睡了多久?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她的名字是瓦良格,齐罗尔先生”。苍老的声音里带着落寞与无奈,“她是我的孩子,我并不想放弃她,可是”……
我叫瓦良格?
对啊,我确实是叫瓦良格。
我想起来了我的名字,还想起来了我妹妹的。
她叫乌里扬罗夫斯克,是我的妹妹,现在正躺在我身边,遭受着轮锯与钢钳的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