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把橙汁递给我,谢谢”。张齐暂时没有理会伏福吉的鞠躬,转头对亚利托说道。
亚利托犹豫了片刻,拎起一个银质的饮料壶,递给了张齐。
“我的祖母维达·齐罗尔曾经是一名圣徒,所以这来自血统的烙印一直停留在我和我的母亲身上——因为我的血统,德姆斯特朗拒绝了我的入学申请,布斯巴顿也是一样”。喝了一口冰镇的橙汁缓解自己被噎的现状,张齐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冰冷。
“更别提合众国对我的相当不友好”。
“原本我以为来了英国这种状况会有所改观,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真的是太蠢了,居然会幻想着培养出了伏地魔的国家能够正视别人的血统,能够真真正正的打破这条肮脏的枷锁,给予所有人平等与博爱”。
说到这里,张齐自嘲的笑了一声。
“如果我是一个刚入学的,按你们的话来说是叫泥巴种,而不是法国第一大纯血家族继承人;神圣二十八家族中的齐罗尔家族唯一的长子,那么恐怕昨天我很可能就会死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了,我的家人也许也会遭受无休止的报复”。
“所以收起你那虚伪的鞠躬吧,福吉部长。不要学习日和列岛的那一套,这种期盼着依靠鞠躬道歉减少恶果是不现实的,如果想得到别人的原谅的话,那就要拿出些诚意,搞些实干的事情”。
“不不不,我绝没有推卸责任的那种意思”福吉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汇聚在下巴上,再一滴一滴的滴在霍格沃茨大礼堂那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实在是太清楚齐罗尔家族的现任族长海克梅迪亚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