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改变这一切”?
邓布利多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不知道,具体的道路要你们尝试出来,这就不关也不能关我们的事了”。
林老爷子轻轻的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沉,雨也变得更猛烈了。
刚刚盛开不久的迎春花在风雨下摇曳,明黄色富有生机的花瓣被狂风卷起,随即抛落在地,沾上了肮脏的泥水。
“暴雨如注,谁都不能免得了湿鞋的命运啊”。
靠在床头的老人喃喃自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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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先生,您现在已经谈完了吗”?
又过了一会儿,在那里低声交谈的众人终于看到了邓布利多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是啊,林先生有着自己的哲学观念,
他认为死亡只不过是一场更加伟大冒险的开始,我劝不动他,从这一点上来讲,他的确比我强的多”。
邓布利多关上了房门,随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希尔伯特先生,你还打算回去吗”?
邓布利多轻轻的问道。
“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不用担心我的学业问题,校长先生,我从来没在乎过那东西”。
张齐摇了摇头。
“好,那么期待我们下一学期的再见,我有些急事要先回去了”。
邓布利多摆了摆手,随后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外面的暴雨就这么直接浇在老人的身上,瞬间打透了外边的长袍,打湿了他的胡子。
老人就这么在狂风暴雨中一步步向前行走着,张齐想要上前阻拦,但是却被沈剑拉住了。
“让老人家静一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