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胄心中一怔,连忙问道:“三弟,你认识此人?”
元孝矩摆摆手,焦急地追问道:“阿平,你赶紧告诉我,你和他结下什么仇怨了?”
元平见家主脸色都变了,心中也有点发憷,只得低声道:“我和他没仇,他买下了崇仁坊那座酒楼,窦德玄很恼火,便想收拾他,我们五个把他包围了,结果这小子很油滑,居然抢了一匹马跑了,我被他划了一剑,独孤怀恩和侯莫陈丰被他用飞刀射中肩膀。”
元孝矩长长松了口气,摇摇头道:“你们这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去招惹他,你知不知道他能接下宇文成都的全力一剑,他是手下留情,要不你们五个早就死了!”
元平听说萧夏能接住宇文成都的一剑,惊得他张大了嘴。
“明天窦德玄还要去找他麻烦,这下怎么办?”
“你就别管了,好好养伤,少跟窦德玄这样的蠢人鬼混,他一定会害死你的。”
“家主,德玄为人不坏,他绝不会害我?”
“不会?”
元孝矩眼睛狠狠一瞪,“太学和国子学是什么地方,不是世家子弟就是权贵子弟,你们在那里横行霸道,得罪了多少家族知不知道?
别人家的孩子会任你们欺辱吗?人家现在不吭声,但仇恨会记在心中,迟早会和元家算帐的,你懂不懂?
还有,你们去年打伤国子学管事,你以为完事了?这件事已经被太子知道了,太子回来就会用这件事收拾窦家,欺师的罪名肯定会坐实,我可以向你保证,窦彦的兵部侍郎保不住了,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也将跟着被你连累。”
元平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吭声了。
元胄也急了,怒斥道:“你再敢跟窦德玄鬼混,到处给老子惹祸得罪人,看我不打死你,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子!”
他一挥手,家丁们连忙抬着元平进府去了。
元胄连忙把元孝矩拉到一边,低声道:“那个萧夏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