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彦看了这个身材魁梧的儿子一眼,这个儿子武艺还行,就是不太聪明,自己才安排他去国子学读书,让他学聪明一点。
不过看他出的馊主意,一点进步都没有。
“是你给兄长出主意,用熬的办法逼韦家低价出售酒楼,是吧!”
“父亲,韦家已经焦头烂额,他们把宣阳坊的酒楼和都会市的店铺都卖了,这座酒楼韦家卖不掉,只能卖给我们。”
窦彦哼了一声,“听起来很聪明,还威胁别人不准买,结果呢?你给我说说结果是什么?”
“父亲,结果是意外,萧夏刚来长安,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把酒楼买下来了。”
“酒楼被萧家买走了?”
窦德玄解释道:“也不是萧家,是江都萧家的一个子弟,也是個太学生,和韦成凤一个宿舍,韦成凤告诉他,韦家在便宜卖酒楼,他就动心了,韦家就用四千贯的价格卖给了他,孩儿和他反复交涉都没有用。”
“你怎么和他交涉的,威胁他,不交还酒楼就杀掉他,是不是?”
窦德玄低头不敢吭声,他确实是这样威胁的,最后反被萧夏搞得他们焦头烂额。
殴打后勤主管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敢告诉父亲,也不敢告诉兄长。
窦彦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又对长子道:“不和韦家交涉也是好事,你去找这个萧家子弟和他谈一谈,他不是四千贯钱买的酒楼吗?我们愿意八千贯钱收购,让他赚一倍的钱。”
窦德玄低声道:“他开价两万贯,少一文都不卖。”
“什么?”
窦彦怒道:“是不是你和他打起来了,把他惹怒了,他才开价两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