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宁道,和记酒楼。
此时二楼的包间中,郝仁正带着一帮小弟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你们不知道当时仁哥有多威!”
“当时,仁哥提着大屯,大声问他,你打了我的兄弟,这笔账怎么算?大屯被仁哥制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哭着求饶,还说要拿八万块医药费当做赔礼。”
“仁哥当时顿时大怒:八万块怎么够?打发叫花子呢?怎么说也得二三十万吧?大屯没办法,只能乖乖上掏光了家底,凑了二十万恭送仁哥离开!”
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一条腿踩在板凳上,口若悬河,唾沫横飞的给其他人讲着当时的场景。
“喇叭,别吹牛了!当时老大可是一个人进去的!你又没跟着进仓库!你怎么知道当时的情景的?”有人笑着揭他老底。
正在大吹特吹的喇叭顿时眉毛一竖:“我怎么不知道?我认识大屯手下的那个老鼠强,他跟我就这么说的!”
听到喇叭说的这么煞有介事,其他小弟都连忙望向郝仁。
“仁哥,喇叭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郝仁微微一笑,也不揭穿喇叭吹的牛皮:“大概差不多吧!”
喇叭一听,顿时大笑起来,神气活现的大叫道:“看吧,我都说了!仁哥最威了!你们没去的是不知道……”
听着喇叭在那里吹牛皮,郝仁叮嘱身边的几名亲信道:“你们几个,少喝点,晚上跟我出去做事!”
“是,仁哥!”
郝仁说的出去做事,就是惦记着大屯保险柜里的五十万。
他做掉了大屯,现在消息应该还没有传出去。趁着这个机会,郝仁打算今晚就动手,偷偷潜入大屯的仓库里,把那五十万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