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更来了兴致:“什么伤我们两个也不能看,是不是怕我们偷师学艺啊!”
“那倒不是,这是那场景有些血腥,我怕吓坏了你们。”
苏意拍着胸脯和秦月保证道:“小爷我什么血腥的场面没有见过,我什么都不怕!”
上官斐:“我也不怕。”
花容也不甘示弱:“你们都不怕,我就更不可能怕了。阿月,你就让我们旁观吧。”
秦月被他们几个人缠得没有了脾气,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她带着几人往文庙中赶去。
这次再进到房间的时候,她看到的只剩师无瑕一人了。
“这人……”
苏意看着师无瑕,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同寻常。
他先抬起师无瑕的手,替他把起脉来。
“这脉象,时而沉浮,时而激进,把着让人感觉捉摸不透啊。
上官,你也来试试!”
上官斐接棒把脉起来。
把完之后他的神情同样凝重。
“这脉象和将死之人没有分别!他能坚持到现在是真的不容易。
还有他腿上这伤,虽然做过包扎,但腐肉的味道隔着布料都能闻得出来。
怎么看,他的情况都不死很乐观啊。”
花容不懂医药之事,但不妨碍她听懂躺在地上的人得了重疾。
她担忧地拉住了秦月的衣角,在她耳边轻声劝道:“阿月,要是这人治不好的话,还是不要轻易沾手了。
我怕你到时候会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师无瑕这个当事人被他们这样一言一语地说着,心里已经很不乐意了。